层走访,比起咱们那时候的小干部来说,简直强上无数倍了啊。”
老苟说道:“哦,是吗,我考虑考虑。”
两人事务太多,老苟要去对朝鲜最后的家奴集团进行血腥镇压,孙良要去安慰惊魂未定的晴子妹妹,他们身边有些忠心的人,却没有既忠心又精干的人才,就都对姜大哲的破绽察觉不到。
姜大哲事后一想,却也是有问题的,关键是那刀子,那可不是绸缎店里可以有的,也就是说,只要他们想,他们就可以顺着他随身携带利刃的把柄,直接追查过来,一旦如此,他可是受不了那刑罚的!
一想到如此,他就不寒而栗。
一夜的清理过去,偶尔可以听到开枪的声音,但多的是本地土著的哀鸣,一声喊叫也许就意味着一户抵抗土著的覆灭,也许下一家就是他自己了!
这一夜,可能是姜大哲人生中最漫长的一夜。
最难受的不是楼上的人往下扔鞋子,而是他扔了一只后,却没有扔第二只,导致一夜等着第二只鞋子落地的你,只能瞪着眼看着。
“姜大哲在家吗。”
清晨,姜大哲一直无法安眠,直到外面的声音传来,他只以为是自己的大限到了,却是不知道如何应付,只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