您,哦,我是说献给公家祠堂,就冲这一点,就该开祠堂,点了他的天灯啊,还蛊惑村里的百姓,也都跟他出去野,这不是害人吗。”
“你别瞎说,都说说看,他都说什么话了。”
“栓子啊,其实没坏心,嗯,他说……”小六子虽然也没读过书,记性却不坏,人也“机灵”一些,自然是说的八九不离十了。
听完这些,村里一个壮男怒道:“他敢!”
说完话,他扭头对一个老人说:“爹,这样不行啊,这一下子,村里的长工基本上都要被拉走了,而且这人工是一天比一天贵,再这样下去,日子可就过不下去了。”
“啪!”
“话是怎么说的,人家要自己走,腿在人家身上,你凭什么管人家?”
同时,那老头转头对徐夫子说道:“徐夫子,您给拿个主意吧,这可怎么办,本来是天下太平,以为可以喘口气,可是这世道不让人活啊,那些泥腿子居然想跑,这可怎么办,那栓子一下就要拉走村里的长工,来年的地,咱们自己也种不过来了啊。”
徐夫子忽然一叹,说道:“腿长在人家身上,肉烂在锅里啊。”
忽然,这徐夫子说:“但是,这事儿是真的假的,真不知道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