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咚咚。”
夜晚的乡村,忙了一天农活的老百姓都渐渐睡下,村子里除了偶尔吃多了的狗忽然狂吠,或者吃奶的孩子忽然哭出声来,哭声在村子里远远的传开,倒也有几分渗人。
在村中某间土坯房中,这房子矮小又破旧,似乎并非是住房,而是由谷仓改建,一个男子慢慢敲门,同时鬼鬼祟祟的朝四周观望,同时对身边的几个人都说道:“都给我小点声。”
门内,慢慢打开那破旧而几乎无法承担使用的木门,一个人探出头,借着点月光四处看看,点点头,说道:“都进来吧。”
里屋,北方的炕头上坐了不少人,看到有人进来了,也都没人吱声。
里屋没有点灯,不过却也有几个抽旱烟的,加上屋子小,挤挤艾艾十几个人挤在屋里,散发着异味,之前去开门的那人说道:“好了,都停嘴,听听大栓子哥讲讲辽东的事儿。”
等了一会,那大栓子慢慢说道:“哥几个信得过我,我就直说了,这次回来,我是要把我老娘接走去享福了,不过几个乡亲非要问我,我就说说呗,现在的辽东,可是不一样了,官府什么都给,一个人还分二百亩地,这不,今年我是就不开手,才种了八十亩,不过打下来的粮食可是堆满了,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