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栓子怒道:“当初我老娘自己在家,我给她留的银子,可都是被你一口一口吃掉,无论是买点什么,都是在里面加价,明明是你赚了我家的好处!”
“呦呵,狗咬吕洞宾,不识好人心啊,给你家帮忙,倒是帮出错来了,反正你当初说了那话,现在你老娘一个月就要花二两银子,咱们都是乡里乡亲的,我也不多要,你给我五十两银子,咱们的账就算两清了!”
他忽然看见那两匹马,眼神 中充满了贪婪的仇恨,说道:“哦,都是乡里乡亲的,你把马留下,我就可以给你饶上一些。”
“滚你的,谁欠你的钱,这天底下还有王法吗。”
“嘿,我家就是王法,你难道不知道,我们徐家现在在帝都也是有人了,杀你全家都没事!”
这句狠话一出,不管别人,原本跟随着栓子出来的众多农民,先是畏缩了,他们自然听说,徐夫子家里好像有个女子,跟了什么大人物,反正是挺风光的,一辈子没离开过所出生的地方周围几十里地的人,见识就在这里,在权威崩塌之前,服从权威,是他们的本能啊。
徐茂财得意道:“哪有那样的好事,从来官府都是剥皮拆骨的对付老百姓,哪有会是给你分地,这个栓子在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