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要求所有的水手都得,他们叫化验一下。”
化验两个字,长顺没有在澳门学过葡语发音,倒是直接用的中文,约翰法雷尔疑问道:“你说的什么意思 ,化验?”
长顺举起手,说道:“就在拿了根针,在我的手指上扎破了口子,流了点血,不过还算不疼。”
约翰法雷尔忽然想到的,是欧洲传统医学的瑰宝,放血疗法,这些异教徒也学会了?但是放血疗法和水手干什么?他们一行人都健康的很,因为身子骨稍微弱一点的,早就在从欧洲到印度的漫长旅途中挂掉了啊。
“为什么?非要这么多吗。”
长顺叹息一声,说道:“不化验不许下船,对了,我倒是问道,现在这天津港并不收费,一应货物可以自由交易,不过也可以卖给长老开办的商社。”
约翰法雷尔倒是有些惊讶,这个时代的港口,基本上都要收取各种杂费维持,不过这些人不肯收费,他却也可以省下一笔钱,也算是好事了。
“好了,不过那扎针,难道不能让少部分人去一下吗。”
他在澳门得到过指点,知道在这里做事,与许多地方无异,都是金钱先开路的,说道:“可以给他一些辛苦钱。”
长顺摇摇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