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一路上逆流,还不必用纤夫,快捷方便,就可以到达重庆,前后不过花了十天,其中还能运输大量的辎重,如果他们直接在重庆下船偷袭,我军猝不及防的话,那可就要吃亏了。”
他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,诉说所见的帝都军备竞赛之下生产的武备,那几乎是无法追赶的,以免影响士气,因此就将丢失地盘的责任全都放在没有准备就会被打败的上面。
张献忠说道:“你说什么?就这样就丢了?难道江南那边的人,就任由他们出入吗。”
虽然读过书,不过张献忠对于水运,对于江南的认识基本上是来自于三国,在他看来,今天的新三国里面,自己也正好扮演了刘皇叔的角色,正好可以左右逢源,有江南肥美的花花之地不打,越过那些最好的地盘,来四川打他,就有些过分了。
“我在帝都所见,江南,不必指望了,起码就有一个总督,送去了自己的亲闺女,其他人还有多少真是不同,我只怕,一旦他们准备动手,船从长江绕道过来,江南的人还真未必会阻拦啊。”
张献忠咬了咬牙,说道:“那群软蛋,我说派去的使者始终不见回音,还好,秋收后,我看粮食充足了,就让你大哥带着大队去重庆,咱爷们也要打出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