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足感也是油然而生,过了半响,才开始工作起来。
他慢慢写了几个字,然后走到墙边。
办公室陈设很简单,一面墙壁上,是一副巨大的世界地图,比起电子地图,这副地图要简单的多,没有什么标识高山平原的划分,不过却是被描描画画了许多文字,还贴着许多的字条。
“三级待办。”这几个字,被慢慢贴在了四川的位置。
在这副世界地图上,写满的都是各种注释,比如在旧金山,就是金子二字,文莱写的是,石油,新加坡写的是,天下一大关,其余林林总总的,可以说三五字,就将一块地方对长老会最最重要的地方写清楚了。
他的手忽然在上海位置轻轻抚摸,上面写的是,海权。
而在北方的位置上,用别针扎着的一条铁路上,写的是,陆权。
他忽然笑了笑,拍了下地图,整理好衣物,出门而去了。
“去年一年,也就是1645年一年,我们的成绩是显著的,在这里,我感谢大家的付出。”
梁存厚推了推他新近高到的水晶黑框眼镜,理了理额头上不多的头发,还提了提已经很高的裤腰带,看了看自己在本子上写的座右铭,苟利国家生死以,岂因祸福避趋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