捐派粮,这个不说,拉走了壮丁,不但市井萧条,很多时候货都卖不掉了。”
木容山刚想脱口而出,为什么不回天朝做生意的,但看着郑夏七虽然苦大仇深,但却还没有上情绪,马上明白了一件事,在越南也许黑,但因为地方小,官僚们很难只手遮天,论黑暗程度,还真未必比我大明黑啊。
想到这里,真不知道是该大哭一声,还是大笑一声了。
我大明毕竟是前年帝国,万里疆域,形成的官僚体系复杂严密,鬼知道谁是省里或者帝都里的亲戚,而且距离帝都遥远,告御状可是非常贵的,保不齐到了什么地方,就有专门的保安公司,将你抓进某个黑煤窑,一辈子在里面,干活到死,毕竟在帝都,“截访”可是一门大生意,先进,意味着没有漏洞,无论是对外还是对内啊。
而这越南虽然遵循汉人制度,但多少还是自己琢磨,因此多有疏漏,虽然方便了人下手,但是反而不敢做的太过分,你太过分,人家琢磨了一下,挂掉你,跑到另外一省重新来过,怕什么。
木容山安慰道:“放心,我临走之前,这大使馆的牌子就要树立起来的,当然,这帝都那边不知道会派谁来当这个大使,但这个大使,最重要的任务就是护侨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