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平日里被打都是轻的。”
钱进叹息一声,所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,可恨之人,未必没有可怜之处了,这也是他听说过的一句话,遇见那些狭隘,偏激,激烈的人,不要对他太过差劲,这样的性格,谁知道他是遭遇了什么样的不幸才会形成的?
作为政府官员,钱进发现自己什么也做不了,该收拾的人都收拾了,难道把那老头买官的钱也还给他?没有这样的道理啊。
“对了,卖官的是谁,都大军围城了,还有人去买?胆子太大了。”
钱进多问了一句,这胆子太大了,却不是卖官的人胆子太大,而是买官的行为胆子太大。
小官似乎也没什么意外,说道:“回长老,那当初,谁能想到闯……军真的打进来了呢,多少年了,多少什么鞑子,什么各路大军想进城,不都没进吗,都以为那次……”
钱进笑了笑,说道:“这几天是快过年了,人心浮动,男女老少都待在家里,难免无事生非,你们在下面的,多维持维持,好日子都在后面,好像这种情况,以后都要有个章程,这算是潜在的维稳对象啊。”
他似乎也明白,一味学习英国经验也未必合适,就比如那老头,他用脑子随意一想,家庭本身未必富裕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