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哪怕是皇宫,那些侍卫都换了新衣,得了赏赐,人人喜气洋洋,按照遵从汉制的传统,一贯是大王和群臣晚间同喜的庆贺。
但是现在,情况却完全不同,起码郑万福却是一马当先的冲了过来,说道:“让开,我要见大王!”
“叔父,现在还不到觐见时刻啊。”
“去你的,再晚点就完了。”
他不知道这河内到底有多少人和郑准私通,暗想一下,这莫非是一个早已想好的计划,趁着新年大家懈怠的时刻动手?
历来新年时刻,就是人人在家守岁过年,但另一个方面说,壮劳力都在家里,只要有稳固的征兵体系,也可以一呼百应呼叫援军,新年期间,是中原文明最坏的造反时间啊。
也许下一刻,就有人要反水,他自然不敢怠慢,稍微一思 考,他自然知道,既然郑准到现在都没有暗中联络他,说明压根没把自己算作造反集团的人物,那郑准造反成功后,能有自己的好果子吃吗。
这是很容易计算是事情,也是他直接来告状的原因。
郑柞是个存在感很低的国王,这一点毋庸置疑。
黎朝,莫朝,郑朝,阮朝,小小的越南本身就不大,还不断内乱割裂,使得每一位皇帝能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