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鼎却是说道:“国主只要上表朝廷,以示归附,而后挥戈北上,讨伐郑氏,等到天下抵定,朝廷自然不吝封赏,尚不失封王之位,国安民乐,岂不美哉?”
阮福澜心中暗暗冷笑,眼前这人明显又是一个书呆子啊,他自家的大王当着,何必给人打工?
但阮福澜绝非书呆子,绝对明白此时自己遇到了一个绝顶的好机会,如果操作得当,说不定一下子就可以翻身啦。
“这,只怕不妥,我大越毕竟乃是一国,自有我大越之国情在。”
陈鼎似乎早知如此,却也不急,却是低头叹息道:“可惜,老夫心中只念着能早日让广南归一,天下太平,到时候人人安居乐业,也算是不枉老夫读书一生了。”
阮福澜能从复杂多变的越南挣扎崛起,靠的绝对不是一身蛮力,其狡诈多变,乃至于扮猪吃老虎的次数绝对不低,因此只沉吟了稍微一会,,就马上说道:“先生何必如此,我只是觉得,突然上门,说北朝的事情,兹事体大,我不得不慎重啊。”
陈鼎却是说道:“那国君可以去派人查看一二,如若有家,我甘愿受罚。”
“没那么严重,没那么严重。”他想到该稳住此人,同时加大力度,不惜代价去查验事情,如果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