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指挥着苦力搬运军火的时候,郑志文还是看向了那个方向,他先是想到,这汉人究竟是如何将这么多东西,搬运到这里的?没道理啊,现在各个路口都有许多巡兵,还有就是……那三百支步枪的回扣,暂时放在野外,不知道安全不,他也该想办法找些心腹去运作了。
乱世到来的预兆,往往是人心的败坏。
“咳咳咳。”在这临时“征用”的民宅内,阮福澜将自己裹在一张毯子里,无视外面隐隐的春光,面色苍白,说道:“继续,我没事,偶然的风寒而已,不用因为我耽误战事,这个节骨眼上,打仗最重要。”
旁边一个坐在墩子上的汉子马上特别感动道:“大王真是我南越国的希望,此次领兵,大王不必箭矢,在前线鼓舞士气,我预料必然胜利!”
“咳咳,好了,别拍马屁了,说下下面的情况,北方究竟打成什么样了,荣市的军备情况如何,能一股而下吗,还有,郑氏内部的叛乱,到底是如何发生的,你们还是没有详细情报吗。”
“启禀大王,现在战事一起,从山路北上的探子很难装作行脚商,只要出现,很容易被发现,只能坐船,先去扮作汉商的小船,才能去打听消息,现在只能知道,是郑家一个侄子,自称有天子诏,奉诏讨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