欧洲的那些破产农民差,咱们就看戏好了。”
“不去打听一下郑准与顺化来的人做了什么样的勾结?”
“要去你去,既然帝都都不在乎,咱们在乎什么,只要他们肯打起来,咱们就看戏就是了。”
“就怕最后,把咱们排除在外了。”
“还是那个问题,咱们没有兵,那就缺乏话语权,虽然有不少咱们控制的人,但是根本看不上啊,起码现在来说,语言不通,郑准把咱们看做外来户,也不是没有原因的。”
“干杯,还真的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啊。”
“也不能那么说,我想下一代血脉融合,语言教育进步后,总是比得上这样的。”
应该说阮福澜的动作还是够快的,将心腹派到此处,为的就是拉拢造反的郑准,以为可以图谋分化什么,而郑准也来者不拒,在他看来,阮福澜基本上就是案板上的肥肉,容易对付的很。
等过了几日,将那人送走,这消息传到帝都,已经是进了二月中旬,天气变暖,李向前眼前摆着无数骨头,当然来历也很可疑,不过却是被做旧以后,各有文字。
“甲骨文这东西,是商人遗留的,不过,商人与周人的文化还是很有传承的,甚至什么孔圣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