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,各种新鲜花样简直就是朝外不断放水的窟窿,将这些家族的内里挖空,哪怕有所警觉,但该收不住的还是收不住。
人家说开源节流,结果这些家族,都纷纷走上了断源多流的地步,很快就维持不住了。
当然,其背后的种种,自然不是几个晒太阳的老头所能理解的。
两个老头都是本地人,自然看得清之前的种种变化,对于这狂暴突进的变化,最先惊恐而感觉不对劲的,其实是那些文人。
临近傍晚的饭馆里,人不太多,几个书生在喝着闷酒,讨论着并不顺利的考试,本乡已经停止发放的秀才月银,让他们看不懂的种种,这闷酒自然是话多酒少,说几句话吃一个花生,吃几个花生才就一口二锅头,谈论着是不是跑去南方依然在坚持着考秀才的地方,可是既然连科举都没有了,那举人还有什么意义呢。
也许,去找个报社做个编辑,或者去学堂做个教师,也是个不错的主意,起码都是文学工作嘛,不丢人。
麦林缓缓喝了口酒,说道:“不瞒二位兄长,去岁我家那二亩薄田,也有些收成,但一计较下来,却还亏空了不少再这么蹒跚下去,我只怕只能回乡去守着了。”
“那是为何?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