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祟,只要太子去了南京……”
朱慈烺说道:“没有钱,单凭一个身份,江南的实权在谁手中?最后,不过就成了一个纸糊的幌子,拿来欺骗百姓。”
黄道周正色道:“为人君者当以德治国,如何能以这些铜臭气为上?”
“皇帝还不差饿兵呢,何况我还不是皇帝了,民以食为天,要人以性命相博,保护我的江山,可是要连抚恤的钱也不给,那就太……”
黄道周说道:“江南的钱粮,足以……”
“足以维持半壁江山啊,我当然知道了,但是九州撕裂,对峙死伤无数,那可就百死莫赎了,如若如此,我宁可不要什么江山啊。”
黄道周一时间涨红着脸,他颤抖着手,似乎急眼了:“你……”
朱慈烺说道:“有件事,大人还不知道吗,帝都这里,是已经永久免除了农税的啊,不说别的,国朝在苏州的重税,可是人人皆知,他们可不少人都在宣教,到时候,人心怎么可能安稳。”
“这不都是小人蛊惑的话吗,没有税,拿什么养军呢。”
“这就是问题所在啊,父皇登基后,当时的内外之权,全都委任于所谓的正人之手,但是呢,盐税没有,茶税没有,农税,多少好地都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