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走,而她娘也是将一些收拾细软带过来,以示托孤之意。
居然悲观到这种地步了吗。
想到这里,文根英却是大着胆子,出了自己的小院儿而去。
文家此时一副国民党兵败后指挥部人仰马翻烧毁资料的景象,书房里,几个男子长袍打扮,似乎个个都精神 恍惚,不乐的很。
文根英进了书房,见其父的模样,叹道:“父亲,究竟是什么事,让我去乡下作甚。”
文韬看了看,却是没有只喝女儿擅自出门的错误,而是带着悲泣一般,说道:“乖女,想不到你还知道来看看为父,可惜见不到你出阁的日子了,等风头过去,就让你哥哥给你寻一门亲事,赶快出嫁过日子去吧。”
文根英惊讶道:“父亲何必如此,到底出了什么事了。”
文韬叹息一声,似乎不想和文根英就此事多说什么。
她却眼尖,看到桌上的那名帖,心中知道必然是因为此物,看着其他几人并不阻拦,就拿起读了起来。
这正是刚刚文强收到的名帖,字迹娟秀,不过笔墨和纸张却并不考究,很像是随便从什么地方买的,“帝都李某,听闻文家家藏唐寅字画为多,特来拜访,明日清晨前来搅扰,因公务繁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