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婚姻自由必须支持,他不敢不从命。”
李向前看到旁边这个新来的小姑娘虽然一直将自己笼罩于轻纱下,但似乎总是欲言又止的样子,因此回过头,说道:“对了,你是什么情况,有什么苦楚要诉的,交给我们就好。”
文根英刚刚受到的言语冲击很大,与原本想象中帝都来的造反者可能的作为中,要么是酒池肉林萎靡的无耻景象,要么是一群阴险的坏蛋正在讨论着毁灭其他人的阴谋,但少女的想象力是如此的贫瘠,她发现,这里居然是一场离经叛道的演说。
李向前当然不会自己一个人在那瞎说,日子久了,他也有了一些“托儿”,哦不,是积极分子,这些在他的庇护下可以在一起的男女当然是成了他的拥护者,也锻炼着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话,同时诉说自己的羞人情史,乃至于如何相识,如何暗通款曲,如何勾搭都自己说出。
简直就是比想象中最大的噩梦还可怕。
她低着头,似乎很是纠结,低声道:“老爷说的只怕不太好。”
李向前一皱眉,这几天,一到晚上,就有不少来投奔自由的狗男女,不过自己一个人来的倒是少了,尤其是女孩子自己来,那些小子真是不会做事。
人都有这种心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