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几百里的私房,毕竟账房可不姓樊啊。
一切都忙碌的很,既然从中得了好处,那干活的积极性也就起来了,砍木头的活儿自然是有人抢,而其他的平整土地,兴建房舍的事情却无人去做,好在长老们早就预料如此,早有简易版流动房屋准备伺候。
这些房屋其实都是竹子所制造,却是早就造好后,到达地方后就可以拼装起来,花费是不少的,好在有着那么多木头,直到几天后,李达康看了看这个两位同事共同的小舅子,才叹息一声,先帮他把土地使用证件和地契正式批复,才叹息说道:“贤侄,我听说你农场里,可是有些乱啊。”
樊拯拯不敢搭腔,说道:“挺好的,我攒了不少钱了。”
“呵呵,真是啊,到了广州可以卖一百两的上好木头,被你十两就卖了,哪怕船在人家手里,也不该自己吃亏啊,我看,中间帮你办事的人,可以信任吗。”
樊拯拯也知道,自从慢慢安定下来后,几个随同而来的亲戚都忽然富了不少,平时吃喝还是吃自己的,但是进了城后,就直接进了那几个不可描述的地方消费,回来以后勾肩搭背,笑得很贱。
“都是乡里乡亲的……”
“你也知道,产权方面,是属于你个人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