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满意,只等过些天就商量办事儿?”
“是了,我不是往好处撮合吗。”
“但赵棒槌口口声声说自己拒绝了,他的原话是什么。”
“我哪记得住啊,不就是忙着差使的事儿,暂时走不开,所以等着自己闲着了,就再说,这意思 不就是满意吗。”
“还真是罗生门啊。”
梁存厚看着说辞完全不同,仔细一品,却是大相径庭的记录本,苦笑一下,说道:“这里面是妥妥的用词习惯差距,女人不懂的是,如果一个女人,彻底吸引住了一个男人,别说是工作了,天上下刀子,他也可以鼓足战斗力去啪啪啪了,而那位马大姐也是按照习惯,往两边好了说,却是把男人一听就懂的拒绝的话,当做了对那女人辗转反侧,爱慕深刻的求亲的话了。”
花姐说道:“该怎么判呢?”
“还真是罗生门呢,”梁存厚啧啧称奇,说道:“这其实也是我们带来的新气象,原本诗书传家的文法家族越来越不吃香,哪怕是新近进京的外地人,也可以清晰的感觉到这一点,未来,我们属下的事务官,还有那些工厂主,才会成为新贵,而这些新贵在旧体制下只会成为最底层的存在,这是许多穿越众永远不懂的,如果他们单干,去某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