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某种计量单位。
他在兜里掏了掏,一个钱包里不少的银子,说道:“这五两银子拿去用吧。”
张岱经常听说,北方这里薄待读书人,不但停了给禀生们的银子,甚至连祭孔时候的猪肉都不发。
霍元甲却是大惊,连连拒绝。
张岱有些迟疑中,却见霍元甲是威胁道:“您再这样纠缠,我就要叫人了,我们是不许收钱的!”
霍元甲有些脑子,知道对于这种灰色收入,长老们是何等的痛恨,有远大前程,何必如此自寻烦恼。
张岱却是感觉对方不是不想要,而是畏惧什么,心中叹息一番,眼睛却是看见霍元甲校服上的文字,心中有些印象。
转头出了海关,却是人潮涌动,各种招揽生意的人,当然了,都是隔着栏杆,并无上来拉扯的样子,都举着牌子,上面写着:“住宿”“桑拿”等字。
不过这也是不同的景致,张岱倒是兴致勃勃的上下看着,带路的人是曾经来过帝都的读书人,对此见怪不怪了。
张岱走在前,后面跟着几个背着大包小包的仆人,打开扇子扇了扇风,所谓城市,住的都是城市居民,本质上都大同小异,张岱拿老家本地的情况对比,却也八九不离十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