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这些天,各地不少地主纷纷不满,找当地县官,自然是管不了,开始越级上访,他们人数不少,自然成了气候。”
“你是说各地的地主粮户?”
“是啊,各县都有。”
“是因为何事?盘剥过度吗。”
“这一点倒是没有,帝都取消了农税,我们原以为不过是做足样子,但现在一看,还真养得起,都说人家会点石成金,实在不是虚假。”
张岱点点头,“取消农税,确实是千古壮举。”
对于这些儒生来说,叫叫苦,卖卖风骨,说小民凄苦,要求皇帝免税,但转过头就把那些税收高几倍,本身就是应有的事情,张岱作为大地主,如果真的免除了农税,他本身不负责在每年的收税工作中捞取好处的人,却也是善意的支持。
“但是粮价伤农啊,哪怕是今年开春,青黄不接的时候,从辽东运来的大米白面就没有停过,那边的人,一家人种几百亩的地,养着几百头牛,粮食都快不要钱一样,哪怕是用火车运过来,也是便宜的很,反正本地粮食没法比啊。”
张岱却是一惊,在大明朝,每次粮价的波动都是一次权贵的盛宴,趁机收割土地、仆人和女人都已经是一种习惯,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