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分而食之,多是美事,奈何啊。”
在张岱想象中,如果他有那么大的养鸡场,每日如果有死鸡,哪怕自己不吃,也可以用来酬神 后,分给仆人下人,或者乞丐们吃掉,那该是个什么样光荣的场面,哪怕是日记里,也可以记录一下自己如何如何的仗义疏财有爱心啊。
想到如此,更是愤愤不平,但又无可奈何,他发现的是,似乎当地人对于这种事情早已司空见惯了一样。
不尊重读书人在张岱看来问题还不大,蒙元最后不是也服帖的开科举了吗,但让他感觉不自在的还有方方面面的规矩严格,让从小放浪形骸的他浑身不自在。
虽然此时的张岱几十岁的人了,但到底还没有遭遇亡国后家产被充公的遭遇,做不到日后字写自为墓志铭时候:悠悠忽忽,既不能觅死,又不能聊生,白发婆娑,犹视息人世的旷达,还不能说是意识健全的人啊。
不过还是聊起了甲骨文,两人倒是别有投机,周彬许久不与人谈论这些文事,作为临时工的他每日当真是兢兢业业,今日出来办事,晚些回去交接也未必不可,因此聊起不断从河南带回的甲骨,也是兴奋的很。
“《连山》、《归藏》、《周易》三部筮书称为三易,本以为是古书上的说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