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共十几个人,一口气赌了起码十几个小时,这期间,连上厕所都是跑着去的,真是……”
王建说道:“我想我明白了,你的意思 ,虽然在我们眼里,这是个吃喝赌没嫖的潜在坏小子,但是整整快20个小时不休息,赌博也是很耗费体力的,到了回家的路上,只怕早就没这个力了。”
梁存厚说道:“体力是一方面,不过二十当啷岁的孩子还真不能以常理研究,真正的问题所在,我还是知道的,你知道,对一个人的荷尔蒙刺激里,赌博的刺激,很多时候是超过**的刺激的,黑咕隆咚的,他也看不见那女人,怎么可能就出现了这种欲望?”
王建想了想,说道:“也只是这样判断而已。”
梁存厚说道:“当然,也许只是我个人的一点小猜测,但大体我觉得这个案子不对劲的地方是,你知道,卖肉的老板,在凌晨的时候,为什么还待在铺子的位置?”
王建听了这话,却是一愣,“那个点钟,大概2点到3点……”
梁存厚说道:“我以前工作中认识的赌鬼,就没有真正好色的,人家都看不上那些胭脂水粉,女人的叫床声哪有筛子的声音刺激?”
王建确实被梁存厚所说的打开了新的侦查方向,也就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