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程朱理学,讲究的是去你的人欲,存我的人欲,严于律人,宽以待己。
大明朝的读书人喜欢用高标准的圣人标准要求他人,用最低级的水平要求自己,这一点就堵死了任何妇人再嫁的可能。
再其次,却是经济原因。
底层彻底丛林法则化,使得宗族崛起,而宗族这玩意基本上就是个经济目的的团体,而一项政策也彻底的将大明妇女打入了深渊。
这就是守节、殉节妇女可以得到一个贞节牌坊,这东西当然不仅仅是看着风光,更是一个可以趁机捞取免税的机会。
于是就会出现,女人死后,家产自然被族人拿去做了祖产,而那女人,好一些的宗族就半养起来,趁机攒足了得到贞节牌坊的年头,用一个女人的后半生换取牌坊。
另一种却是直接让你“被自杀”,殉节了自然更是要有好处。
这算是一种绝对的恶政了。
在这种社会氛围下,与陌生男子说话的幼女被其父杀死自然不在话下。
虽然这个时代欧洲那边也好不了多少,但是比烂总不是好的选择啊。
看着居然有男女混队而走,张岱才记起这所谓的学校居然有男有女,甚至他仔细回忆,帝都的科举考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