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公子哥啊,就是个开铺子的穷鬼,也榨不出多少油水,反正就是烦人,那家的老子也是哭着求过我,但这事儿哪里是我们做主的?”
张岱点点头,说道:“路有不平人人踩,此事可不能如此算了!”
当即就邀请那老太太去自己的会馆居住,却是被拒绝,张岱又将案子了解了一下,才回了会馆。
他原打算在帝都稍微待待,看看在北方饥荒哀嚎的民众,散发一下自己不多的良心,不过眼看着帝都的日子着实不错,就想着去租个院子常驻,不过似乎出了此事后,也就不想了。
找到了会馆的一位主事,他摸了摸胡子,有些迟疑,说道:“公子爷是要管此事吗,我倒也听说了,那枪毙的文书都已经到了大长老手里,那长老却觉得不对,说是要重审,似乎还不关我等的事情啊。”
张岱说道:“案子是多么的明白,一个不学无术、赌钱的青皮,强暴妇人,人家来阻拦就当场杀人,这种案子重审,简直就是亵渎圣人!”
主事人知道眼前这位身份似乎不一般,也不多说什么,吩咐了一声:“你去打开报纸屋的门。”一个少年就赶紧走开。
他带着张岱来到了一处屋子,这里摆着大把的书籍和报纸,却是满满一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