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,我就给他当将军,今晚就让他们去偷营,如果赢了,那缴获的火器咱们两家对半分,如果输了,也不过死了一群填坑的货色。”
李定国却是知道这个计策虽然毒辣,还真有成功的可能,尤其是作为历次起义军,几乎都是这个法子,慢慢壮大,也就是用饥饿的什么都不知道,给块馒头就可以去拼命,女人给块馍馍就愿意给你干她的身子。
这些流氓几乎什么都不知道,而且根据侦查,还有自己过去谈判的人的说法,那邢夫人的营垒几乎毫无遮蔽,也就是说,只要冲的近身,那些火器的威力也就失效了。
李定国心中起着判断,得罪邢夫人似乎不是什么可怕的事情,现在最关键的确确实实是保护自己的侧翼不被威胁,大不了做好两手准备,何况只要动手,那么明天她就只能眼睁睁看着李定国和左梦庚上船前去攻打南京。
李定国说道:“那么多少还是要送些金银安抚,这样,就说一晚上清理城内,不是走得开,先送去一些,然后等到明日,点算清楚了,再送过去请夫人享用就是,不过,我的人只怕不能再去了,得换人,左将军你手下有没有能言善辩的人才,再去探探口风也好。”
“好,我手下这样的人不少,派几个过去死了也不心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