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走,捧着他爹的帽子,忽然记起了什么,将帽子侧翻开,里面有夹层,夹层里的东西倒在手中,那是不少的好东西,有银子,有金豆子,有一颗珍珠,装在那鼓鼓囊囊的帽子里,等闲人是摸不出来的。
刘卫国却是哭泣起来。
他所在的地方,就在老营的核心,距离中军并不远,邢夫人正听着李定国服软后,将大量的细软辎重留下,同时安庆城也入了她的手中,很是开心满意,正想说一些在帝都里学过如何拉拢军心的话,却是听到了这哭声。
“怎么回事,谁在哭。”
这军营里禁止跑马,更禁止喧哗,这可是为了防止营啸的选择。
“夫人,是这么着,有个兵,他抓的俘虏,恰好是他爹,不过他爹还是只能在俘虏圈里甄别,所以就哭了呗。”
“这是像话吗,父子这样都能遇见,可不是喜事而吗,赶紧放了吧,昨晚能被逼着过来的,都是穷苦人啊。”
“话是这么说,不是还得有检疫那么一关吗,而且他们多少也都沾点血,话说……”那连长神 秘道:“夫人,不如你前去过问一下,把人放了,也算是一段佳话,如此而为,还不怕军心顺,将来少将军回来,也算是接了您的位啊。”
这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