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说道:“真是糊涂,自己人的家属,还要如此对待吗,你们去传话,就说我说的,把这位小兄弟的父亲放了,好好给酒肉招待,对了,你亲自帮你爹净化一下,你也知道军营里怕脏,这可不是难为他。”
刘卫国却是在那不断磕头,感激,直到过了一会,才有人说道,“还愣着干什么,赶紧跟我去救你爹吧。”
这事儿自然是要大大的宣扬。
而且也不必宣传,能进了高杰的队伍的,基本上都是过去多少年大动乱下的幸存者,基本上都是家破人亡孑然一身的汉子,知道此事都是鼓励一番。
刘帽子惊魂未定下,先是领了一份咸肉汤和菜汁的饭,大口吃着掺了玉米面的馒头,还有儿子在一边,生怕其噎着,却是在不断告诉他慢点吃,看着儿子长大成人,他却是不断流泪。
直到吃完饭,刘帽子依然说不出完整话来。
不过,他们不是在自家的宅基地里过天伦之乐,而是在时刻准备战斗的军营里忙碌,因此事态自然是紧张至极。
“刘卫国在吗,赶紧过来。”
刘卫国听了,却是看了看老爹,马上过去看个究竟,而他爹也跟在后面,亦步亦趋。
“这位就是刘老爹吧,招呼不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