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起后世要清淡的多。
远处那艘船靠岸后,接了岸边的人,却是开始朝下游而去,接近的时候,两艘船的船主却是聊了起来,交汇而过,却是聊的很好。
詹事帮随口问了几句,却是两家文人在这个时候聚会,都快破城了还顾着玩女人,虽然不懂诗词,但詹事帮还是在肚子里骂了一句,“商女不知亡国恨,隔江犹唱后庭花”,不过想到这首词到了后世的变化,却是恶搞式的一笑,因此也不在乎那船上到底是什么人了。
詹事帮自己人是调戏了身边的女人后,开始计划着下面的工作如何展开,帝都的儒生也不是泥捏的,而李定国更是如狼似虎,人家是独立自主有自己思 想的人,怎么可能按照你的剧本行事。
在世界政治经济史上,却是也有少部分巨婴,依靠着绝非自身能力的因素爬上高位,但一般都会让人忍俊不禁,不得不苦笑,原因就在于,这些人的逻辑链条,往往是,我想如何如何,然后你如何如何,我就可以获得如何的好处。
但很多时候,这种计划都是空想,比如……很多时候就只能怒骂一通,然后不得不忍耐着中国奸商的盘剥而努力奋斗。
所以长老们还是很小心的。
但是对于巨婴来说,却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