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儿啊,世道就是如此,不如任命就好,我看这官府坐的稳江山,人家考进去,也是一点点升迁的,无论做什么营生都好啊。”
“这怎么一样,如果没有这些短毛贼,前年秋闱,我一定可以中举,那安大人可是说好了,我中举后,娶他们家的姑娘的,能不给我安排吗。”
“你可切莫说啊,那安大人是怎么回事我不懂,但这种事怎么好大声说,既然没那个命,人家不干嫁女了,我们就老老实实跟着新朝廷,也是条活路。”
“凭什么!中举后,我想求个知县易如反掌,考进士也不难!我可以一步登天,做天子门生,现在却要去做每日伺候贱民的小吏,这新朝廷侮辱士子,我为什么要去!”
男子疯癫起来,又在咒骂一通,很显然他的母亲早见过了很多次这种场景,也不过是悲哀的看着,没有做声,他没有人接腔,自然也没得再骂,过了一会就开始停歇。
当然了,这种交谈还是有些作用,吃了午饭,他收拾了一会,又是一副古人打扮,然后看了看辛苦劳作的母亲,平心而论,长老会给予了他家四套房子,以赎买那个小院子,已经是相当划算,当然了,在他们眼里,却是不划算的,虽然那其余的三套房子,在租给来帝都谋生的人后,房租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