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眼睛一瞪，吼道：“老子做什么用你管！”
尚节却是悲鸣道：“你怎么能有辱斯文，这纸上的字可都是我等一个字一个字书写，字字珠玑，尔等不尊孔教，不尊锤子，怎配为人。”
汉子疑惑了看了看，终于动怒，他本身是做点小生意发财的人物，并不识字，但却是多少知道一些帝都里面，儒生什么的不吃香的消息，现在帝都里，最吃香的第一是那些跟着长老的人物，骂道：“老子看什么关你什么事，你自己讲这擦纸递给老子，如何使用是老子的事情！”
说者伤心闻者流泪，昨晚为了抄这宣传纸，尚节不得不扮作女人，去和那卖纸的人赊账，还要卖好讨好，最后人家看在他的“女色”方面，才将这么多的纸张和油墨给了，这样，回来后，忍耐着墨水的臭气，在那挤着（罗永锤只有一间房子，住着他和十几个创业的锤粉儿）一夜后，又热又焖，没有饭吃，偏巧那罗永锤还要求所有的字都是字字珠玑，好看正规，偏巧那旅店早就懒得招待这一屋子穷鬼，到晚上就熄灯，他们只能十几个人抢着一根蜡烛，外围一些的小弟只能在旁边的凳子上，就着那实在算不上的灯光照亮。
虽然尚节作为头号马仔，可以在桌子上抄写，但那种痛苦也不是一般人可以忍耐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