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自己发达后,该如何清洗这个千疮百孔的世界,一切不认可才华的,都是该死的,但是到底该如何反击,他心里还没有底啊。
等到第二天,在那简易工棚外面,那老板敲着铁桶,招呼所有人起立干活,麻烦才出现。
锤子教人不多,但身份来源却复杂的人,但都是读书人为主,起码也都是读过几本开蒙的简单著作,勉勉强强进过几天私塾,被那些一朝富贵,巧取豪夺娇妻美妾的忽悠下,来到了北方,这才是问题的根源。
他们中有稍微中产一些的,也有读到三十还是童生,自觉自己才华横溢,是老天不公,考官腐败,反正本身就不是有什么行动力或者肯苦干实干的人,而现在,最穷的几个,也是在家乡时候真正下过辛苦的汉子,全都叛教,第一时间,罗永锤就发现了不对劲。
由于是三个月的短期管理,也没什么真正的军事化管理,就是干活干活,不干活没饭吃,想跑就开枪打死,因此在管理上实行的是粗放式经营,分出一个大概其公平的工作目标,然后若干人完成后,就可以吃饭,无法完成就没饭吃,公平合理啊,又效率极高。
但是现在却不对劲,昨天还可以彼此磨洋工,让几个年轻一些又有力气的锤粉儿多干活,而几个年纪大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