扭捏了许久,但这是随着长老会的势力影响力不断在广东扩张,许多的乡党都在茶馆里窃窃私语着帝都的新势力带来的发财机会。
离经叛道的剃发易服固然让他们变脸色,但是赚钱的机会却是没人愿意忽视,而海外哪里哪里有多少宝藏良田,也让这些早素了几辈子的人开始跃跃欲试起来。
种植园经济也算是非常先进的经济模式,难道不是吗。
而这个氛围之下,侯方域发现,大明朝的天下虽大,却也没有了他的容身之地。
跑,快跑。
于是侯方域就只能恋恋不舍的看着这片江山,然后跑去澳门,想办法与那些洋人说了一通后,算是搭上了这么一艘船。
在离开之前,他向养育他的土地发出了最恶毒的诅咒,正如当年为满清奔走出主意如何挖开黄河灭亡整个起义军那样,作为从小就被教育,要做人上人,学习如何贪腐,将老百姓家里最后一粒米抢劫干净,还能写诗辱骂老百姓脏兮兮的样子,严于律人,宽以待己,对他们来说,不在乎自己的主子是不是脑后有个金钱鼠尾,事实上,如果真的有异族统治者,说不定还更好办事呢。
当年我大元行使的是“包税”制度,也就是说,你无论是地主还是大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