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就热络的很。
“小军爷,你那里的粮怎么吃的,能不能让俺儿子也跟着你走。”
“这……大爷,您快别这么说,我们这里很辛苦的。”
“再苦能有我们山东苦啊。”
大爷粲然一笑,说道:“也就十年前,山东那地方,花几百文的钱,就可以买一个大闺女,到乱葬岗去看,到处都是吃掉的人骨头,谁能活下去都是看造化,比起来,长老的地方真是天堂,起码活着很容易,怕什么,小子你是哪里人啊。”
胡三七不愿谈起太多,却是打岔道:“大爷,现在老家还好吗,您这是又出来了……”
“不一样,不一样啊,日子可好的很,我家几个小子,都在生产队里,每天干活拿钱,家里也不种地啦,不过我这不是琢磨着也不是事儿,这里却是招人给地,只要我在这里,种满了三年,一百亩地就是我的了,几个小子娶媳妇的彩礼可都在这里啦。”
说起这个就是一把辛酸泪,长老们哪怕百般计策,也不过是改进了帝都和周边很小的地方对于婚恋的意识,简朴朴实才是根本。
但在其他的地方,前些年战乱的后遗症开始显现。
明末的大害,首屈一指的不是农民军的造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