吏也被使用,他们不知道在背后讥笑了本官多少次,凭什么,我饱读诗书多少年,为的就是做官,享受荣华富贵,可是看看这帝都,这已经不是我们读书人的帝都了,多少读书人在帝都混不下去,只能回乡去,甚至连借宿都借不到,每年白花花的银子,我拉着老脸,去和那长老说,儒生才是国家栋梁,不懂四书五经,如何写文章,对外国的洋大人,要量中华之国力,结与国之欢心,不能一味的蛮干,好战必亡啊,所以如若想不亡国,就不能好战,必须学习大送时候,解散军队,才能让列国明白我国的诚意,嗨,你看看现在,这个国家何等的乌烟瘴气,连这种黑皮,都敢打上我家门,刑不上大夫懂不懂,我们是士大夫,如果有皇上,那么皇上肯定是只和我们士大夫治理天下,我们杀人无事,渎职无事,哪怕兵败了,也可以诬赖在武将身上,那才叫尊儒之国,而近日,儒生都成什么样子了!”
“老爷,何必如此,一朝天子一朝臣,咱家是前朝之人,不得信用不是很正经的事儿吗,老爷啊。”
龚鼎孳站在那,看着怀着自己唯一后代的女真女人,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龚鼎孳投降是必然的,不过在其他人封锁大门,抄家队开始分拣物品的时候,有个黑衣人出现,却是在其书房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