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什么狗屁文才,我让他写书赎罪,你也愿意……”
那书生只会四书五经,一旦涉及逻辑思 辨,马上就只能以我是读书人,我说的都是对的,你们不认同我,就是没有独立思 维,就是五毛党,就是小粉红,反正我读了xxx,所以我有学问,我都是对的。
面对上位者,他们当然只能跪舔,比如面对崇祯皇帝,基本上就是以各种虚无缥缈的大义围堵。
一旦到了这种实际问题,他就难以决断了。
“我等饱读诗书之辈,怎么会杀人,我说的,只是做汉奸一等小事,我想,龚鼎孳、冯铨、陈名夏三位,只是一时间被蒙蔽,况且人非圣贤孰能无过,如若长老可以和光同尘,饶恕三人,那么将来青史上,仁义之名,必定被记录。”
梁存厚暗骂自己一声,这些儒生满脑子都是最反动的思 想,在他们眼里,只要压榨老百姓,反正历史的记录权在他们手里,怕什么,和他们说话都是玷污自己:“好啊,从今天起,把这个人不许他和他的后代进行认可的公务员考试,剥夺他的政治权力,不许参加选举,做个种地做工的老百姓啊。”
“长老,啊,要善待文士,不能堵塞言路……”
龚鼎孳、冯铨、陈名夏死去的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