钰看来,那一首诗词,是何等的惬意,超脱和释然。自是胸有丘壑,只是不愿俗世罢了。
风清云略显尴尬,同时松了一口气道:“殿下误人,这首桃花庵歌,非是在下所作,乃是家师之作。”
“什么?”秦钰有些吃惊的道。“不是风先生的大作?敢问令师是?”
风清云面色有些不悦。微怒道:“殿下是和在下开玩笑吗?方才家师当面,不过刚刚进入屋中,殿下还明知故问,不知殿下是何意?”
“那……那……那真的是令师?”秦钰此次当真被惊吓道。
方才风清云称呼黑衣少年为师,也不为意,或许那只是风清云的徒儿配合着演一场戏罢了,不曾风清云再次提及,从风清云表情看来,再敢多言,必会恼怒,可见其真诚之处。实叫人难以置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