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一身所学,皆是枉然。
好半响,秦钰才回过神来,向岳璟一拜到地道:“求岳师教我。”
岳璟没有看秦钰,反而转头向看清琴八人道:“你们可曾明白,为何为师对此全部言错?”
八人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没有人说话。清琴旁边一位稍微削瘦的男子,乃是第二弟子,清棋道:“师尊,以弟子等人看来,太子殿下所言,并无不妥之处。”
“不妥?”岳璟转过头,缓缓的扫过八位弟子。
面对岳璟,虽然看起来只是一个文弱书生,却是有一股慑人的威势,目光虽然没有任何的怒意和情绪,却是让人不敢直视,但凡与岳璟对上的弟子,纷纷低下头来。
“为师这些时日所教导你们的,你们统统抛到脑后去了吗?”
岳璟话语虽是平淡,却有着一股不怒自威的威严。
“弟子愚钝,请师尊责罚。”八大弟子纷纷躬身行礼,一脸的惭愧之色。
“兵法有云:知彼知己,百战不殆;不知彼而知己,一胜一负;不知彼,不知己,每战必殆。这一点你们可否记得?”岳璟道。
“弟子等铭记于心。”八弟子同时道。
“那你们告诉为师,这句话的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