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兴远看着清琴平淡的目光,有些不知如何面对,讪笑道:“方才清琴大人的确没有说什么,只是在下误会了。”
“方才,我只是问他这首诗从何而来,也未曾说他乃是剽窃之故,亦未说此诗非是他作,可对?”清琴道。
齐兴远早已额头见汗,却是不敢擦拭,身子低了低道:“正是。”
清琴眼中忽然闪过一丝冷冽,清冷的道:“那你如何敢去判断,丘公子此诗,乃是剽窃所为?”
齐兴远哪里敢将心中的想法说出来,一时间有些吞吐的道:“这……这……”
齐诚在一旁,眼见齐兴远被清琴质问的说不出话来,哪里还敢上清琴继续问下去。自己侄子的心思,自是知晓。只怕是为了澹台家的女儿,与那个丘山有了冲突。不管如何,毕竟是自己的最喜爱的侄子,齐诚哪里会坐视不管。
向前跨了一步,向清琴笑道:“清琴先生,兴远也只是不知道。方才听到清琴先生之言,有了一些误会。以为清琴先生知晓此诗,故尔,心急之下,这才出口。小侄,也是心肠耿直之人,眼中揉不得沙子。作学问,自当是老老实实,若真是偷机取巧之辈,自当不与为伍。”
清琴冷笑一声。“哼,心肠耿直?心肠耿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