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齐达内的背影,不知怎么的,楚歌突然想起了一首词。
一首他非常喜欢的词。
苏轼的南乡子。
东武望余杭,云海天涯两渺茫。何日功成名遂了,还乡,醉笑陪公三万场。
不用诉离觞,痛饮从来别有肠。今夜送归灯火冷,河塘,堕泪羊公却姓杨。
……
第二天。
巴尔德贝巴斯。
一辆红色的汽车,渐渐驶过白色的岗亭。
车停了下来。
车窗摇下。
一个少年探出头来,往回看。
那里是他二百六十多天的青春。
在那里,他从一个默默无名的追梦少年,成为今天备受关注的足坛新星。
在那里,有他的恩师,有他的好友。
还有他日日夜夜在健身房里挥洒的汗水。
有过进球后的痛快。
也曾有失去目标的迷茫。
有庆祝冠军的喜悦。
也有分别时的眼泪。
站在分开的岔道口。
少年有些怅然。
这一别,不知何时何日,才能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