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微微笑了笑。
消化了一会儿常风的话语之后,谭寒渊突然又问道:“常风,你怕不怕死?本执事要听真话。”
不明白谭寒渊为何会有着如此一问,而且尤其强调了要听真话,常风略微一愣转而给出了回答:“弟子的命只有一条,当然怕死。”
“本执事还认为你不怕死呢?”显然对常风的话语有些失望,可是常风接下来的话语却是让谭寒渊一惊。
“不过弟子认为死要有个死法,不能无缘无故的白死,不能懵懵懂懂的枉死,更不能不知死活的找死,死,要死的自己愿意,要死的自己认为值得。”
“你这是什么道理?”谭寒渊真是有些被常风绕晕了。
可以常风却是微微一笑说道:“弟子也想的不是太明白,总之,弟子认为不能随便赴死,但若是真的到了需要以死换取什么弟子认为值得的事情,弟子会全力赴死。”
“真是麻烦烧脑。”一句菲薄之后,谭寒渊不在与常风交谈。
在谭寒渊心中,对常风这位小弟子有着敬佩,而且知道常风有着过人之处,但就是说话道理太多太深奥,他的脑子真的有些跟不住,所幸就不与他交谈了。
可是不知不觉之中,谭寒渊却是思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