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带着眼泪鼻涕,突然低喝一声:“拖出去!砍了!拿他的人头来向先生赔罪!”
这位年轻的堂主,立即扑通一声跪地,膝行到阶前,磕头如捣蒜,连声哭喊着求饶,张乐山气不打一处来,怒发冲冠一般,怒吼一声:“混账!先生乃是威虎山的贵客!何时轮到你来出声!拖出去!砍了!”
堂外应声如雷,可是却没有人真个儿进来,真个把这个年轻堂主给拖了出去,张乐山的话,无异于是在提醒他,要去找贵客求情,这位年轻堂主还好,没磕头磕得晕头转向,立即膝行到雷睿跟前,一把鼻涕一把泪,磕头也很实诚,额头上都显出血印子来,不停求饶。
雷睿却连正眼都不瞧他一眼,悠然自得地端起茶碗,再次啜饮了一口,再慢慢放下茶碗,淡淡地对张乐山说道:“大当家的话,好像有点不太管用啊!”
话音刚落,堂中立时一片死寂,别说座山雕张乐山,就是一众匪首,也都是目瞪口呆,心里均是在暗骂一声,“真是给脸不要脸!有这么咄咄逼人的吗?!”
他们丝毫没想到,雷睿可没有陪他们演戏的义务,他们的大当家张乐山意欲对雷睿不利,在茶碗里下药,还欺他不知情,拿侍女的性命来要挟,然后还借这个堂主来树威风,耍大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