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了笑,做出了一个很标准的绅士礼,说到:“两位,你们的依仗已经被我打趴下了哦,那么你们两位接下来打算怎么办呢?是打算投降还是打算再挣扎一下?我很期待你们的回应哦。”现在他的样子与其说是杀手,倒不如说更像是一个标准的塞巴斯。这种气场的转变让那两个人稍微有点反应不过来。
“这家伙,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啊。不行,完全看不透。”特别是大臣,在官场上摸爬滚打这么些年,他对于认人自认还算是有一套。但是面前这个人,他有点看不透了。
风格转换的太快了,刚进门时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很随意的浪荡子;打杀时又像是一个嗜血的修罗;现在又像是一个彬彬有礼的绅士。这种人格转换得这么频繁的人,照理来说不是疯子就是神经病。而且从刚刚对这个人的第一印象来看这人也绝对是个神经病。可是...如果单单只是个神经病,怎么可能给他这么大的危机感。就算是知道自己还有那一手“底牌”,但是看着面前的这个人,还是会不住的冒冷汗。
这个人,不简单。是个绝对的,危险分子。
看着惊慌失措不知道怎么办的小皇帝,大臣无奈地叹了口气:“果然,关键时刻还得靠自己。这个皇帝说白了也就还是一个小孩子而已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