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对方的怒火感到不解。
“不合适的地方你自己应该最清楚！”阿尔萨斯眼中的寒意更甚：“我从你眼神中看到的只有怜悯和哀叹。不得不承认，你很自大，敢对着我抱有这种感情的，你虽然不是第一个，但是却是表现的最明显的一个！”
语气顿了顿，然后她接着说道。
“你知道吗？怜悯这种情绪比别人眼中的憎恶更让我感到恶心。不管是选择了这条路，还是成为巫妖王，这一切都是我的意志！我虽然是洛丹伦王国的公主，高贵的圣骑士，但是我天生就不适合去当一个守护者，爱民如子的国王更是与我毫不相干！我这样的人更适合去当一个渴望鲜血，在战场上肆意屠杀，饥餐虏肉的战士。亦或是双手沾满鲜血的屠夫！”
那妖异的红色瞳孔中，杀意开始升腾，比以往更甚。
“我不在乎他人的理解，亦无所谓旁人的怜悯，魔王就是魔王。既然我已经成为了罪恶的承认者，也决定要成为背负黑暗与罪恶的恶党，就代表着我已经下定了觉悟，至死都无怨无悔。”
终于，阿尔萨斯走到了翼铭的身前，抬头仰视着他的脸颊，与绿色眼眸对视的红色眼眸中的杀意和愤怒没有丝毫保留。
“所有人……不管是其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