帅了？
“可以，当然可以。殿下现在可是我柳家的金靠山！就算要我暖鞋都可以！”
说了个岐王听不懂的典故，柳道士再为对方添一碗酒。
“哦？那如果茂贞想要柳兄的百花山庄呢？”
虽然不懂暖鞋是什么意思，但并不妨碍岐王顺势试探。
“只要殿下喜欢，拿去！就算是我妹妹，只要殿下看得上，也尽可娶回家！”
柳道士笑意盈盈，岐王皱眉。
“我可没和柳兄开玩笑。”
“我也没和殿下开玩笑啊，放眼天下，有能力争夺江山的，也就殿下和晋王李克用！可惜李克用是个番邦外族，入不得我眼！”
放下酒碗，柳道士认真的看着岐王，岐王沉默，许久才开口。
“柳兄不是说为茂贞备了几分大礼吗？茂贞有些等不及了，不知柳兄可否一示？”
“哈，殿下可算是赶上了，要是殿下再早来一步，柳某一时可还真拿不出什么东西。现在嘛，刚好有一样东西，可以送与殿下！”
柳道士取出怀里铁面具程上。
“这是……”
岐王接过面具，仔细打量，总觉得眼熟，却又一时想不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