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两只脚在身后肆意碰撞。
不知道是谁打开了爵士馆的老式收音机,悦耳的进行曲,在不紧不慢的演奏着。
太平洋。
猩红的双目散发着焚霜一般的冷光,旋转的镰刀切开了水面,亦如风车回旋,那人身着一套仅剩的黑衣,眉目神情之间,杀意如九幽寒霜之下不化的坚冰,他平静的走在由镰刀切开的水面中间,就像是孤狼在寻找着猎物,黑色的帽子遮住了那猩红的眸子,裂天的伤疤,形成一道线,从左额头滑向右臂膀,处处散发着钢铁一般的霜寒。
他步入地面,镰刀贴地而走,步入热带雨林,此刻是令诸神都惊悚的凌晨,雨林中不时传出黑暗之物捕食无知者之声。
黑暗里似乎有滴血之音?
哪又算什么呢?在这个强大的能切开水面的人面前,一切声音,皆是镰刃所向,所指。
他半跪在地上,一只手摁在地面,漆黑的力量延展,平静的向四周吞噬,所过之处,万物枯竭。
他那平静的步伐开始癫狂,他那冷若寒霜的神目像是一万年前的尘埃,那癫狂的舞姿,像是死亡之前必要的疯狂,但却泛着冷冽的镰刃之光。
那漆黑的所过之处,皆化为齑粉,他能令所触碰到的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