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另外告诉你,别把外面摆放的军刀捡走了,要不然你会被怀疑的,好了……你可以走了,我也需要休息了。”
烁天宇躺在chuang上,但是黑暗中的人影退到黑暗处的时候竭尽全力想要看清他,但是仍然无法看清他的脸,也就更看不清烁天宇脸上的泪水,行行划过。
跨过门坎的那一刹那:“谢谢,但是……我们是没有可能的,下次如果还是这样的场景,请你不要留有余地的出手。”
她终究还是说了出来,断绝了烁天宇最后一丝念想。
她终究还是捅破了他与她之间那层微妙之至的窗户纸,捅的那么烂,捅的那么破碎。
没有可能。
没有可能。
没有可能。
“没有可能啊。”烁天宇看着天花板,泪水将黑暗的视线也变成模糊的了,决堤的大坝轰然倒塌,泪水如巨浪冲破眼睛这层大坝,落入凡尘。
烁天宇不知道那个晚上自己哭到多晚才在撕心裂肺的伤痛中睡着,他进入了一个非常深刻的梦,梦中他仍旧是坐在天台,梅寒花也上来了,她与自己接近的刹那将笔直的利刃贯穿了自己地胸膛,在烁天宇耳边轻声说爱着他。
但那一刹那,仅刺入胸膛而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