例证明过。你还记得那个被我们称为‘吞枪自杀’的学生到底是因为什么而死的，对么？你还记得？”
“我还记得，但是请你相信我，我不告诉你，是因为那个言灵还在我的掌握之下。”施耐德教授叹了口气。
“唉，随你吧！”都是多年的老朋友了，古德里安教授也没有在这件事上过分追究，“希望叶子宸现在已经到了……”
教堂门外突然传出“砰砰砰”的敲门声。
“请进！”楚子航抬起头，望着面前的门说道。
有人推开了门，又合上了门，脚步声在教堂里回荡，稳定的节奏，稳定得堪称乏味。脚步声最后停在了教堂的正中央。
两人的目光默默相对，楚子航一头黑色的长发没有束起，凌乱地垂在面前，遮住了自己的脸，一身卡塞尔学院的校服，提着那柄引以为豪的“村雨”。而对方的身高大约只有一米六出头，全身笼罩在黑色的作战服里，包括脸。那显然是个女孩，身材称得上是凹凸有致，不过那双手下垂紧贴着shuang腿两侧，头略微低垂的站姿，像个死读书的好学生，怎么都不会让人提起兴趣。
“你就是三无少女？”楚子航问道。
“那个‘女人’说是就是吧！”三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