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句:“那哥哥带着我等发财,那不是……呜呜呜。”嘴被堵上了,程处弼很狗腿的来一句:“哥哥,要不要打一顿泄愤?”这话说的,就像在问:“这人知道太多,要灭口么?”
李诚痛苦的闭上眼睛,深深呼吸,吐出一口浊气才道:“认识你们,真是上辈子作孽,这辈子是来还债的。”李崇真赶紧拍马屁:“哥哥不要听那些秃驴胡说。”李
思文赶紧拽了一下李崇真,这话也不能乱说。为啥啊?李诚在鄯州,是有个外号的,这个外号就是和尚。好在李诚对这个事情不敏感,笑了笑道:“房遗爱,晚上不许喝酒。”
“哥哥,不要啊,俺错了还不行么?”房遗爱赶紧求饶,李诚哪有这么好说话的?摸着下巴看看可怜巴巴的房遗爱,对众人道:“大家想不想玩个游戏,就在这路边玩。”
众人立刻停下来,李诚下马,众人也纷纷下马,李诚招呼程处弼过来,附耳低语。程处弼频频点头,笑的很猥琐,然后去找下一个人,也是附耳低语。所有人都被附耳低语过了,就剩下一个房遗爱,急的跳脚,却没人搭理他。
到最后,房遗爱察觉不妙了,顿时菊花一紧,看看围上来的这帮兄弟都在摩拳擦掌:“你们要干甚?”程处弼笑嘻嘻道:“得罪了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