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姐,如今南曲的行首们,都要拜在妈妈的门下做女儿呢。便是她们的假母,也要与妈妈做个姐妹。”
李诚听着奇怪道:“此话怎讲?”明月瞪了一眼丫鬟,这才回头:“郎君有所不知,那北曲一向与南曲争斗不休,妾身压了她们一头,北曲便捧了一个白牡丹出来。那白牡丹跳的好舞,很是吸引了一些权贵。”
明月没有往下说了,李诚却已经明白了,点点头道:“万年县是不是为难你了?”
明月笑了笑道:“倒也没有,只是有人登门,要给妾身梳笼。郎君猜一猜,此人是哪个?”
李诚歪着脑袋想了想,摇摇头:“猜不到,明月娘子才情卓著,想来读书人都是喜欢的。”
红儿插嘴道:“便是个读书人,魏王府的官儿,叫甚么苏勖的。一把胡子了,钱没拿出几个,摆出名仕的派头,每日往小姐跟前凑近乎。还有那狂妄的小未央,也声称要给小姐梳笼。也不啥泡尿照一照自己,哪一点比的了李郎君分毫。”
“嗯?萧未央怎么了?”李诚想起这个家伙,那是整个事情的主线。
明月听了狠狠的瞪一眼红儿:“去,暖床去。”红儿笑嘻嘻的去了,也不背着人,去了外衣,上了床上,露出一个小脑袋,看着两